京剧老生流派余派简介
余叔岩在全面继承谭(鑫培)派艺术的基础上,以丰富的演唱技巧进行了较大的发展与创造,成为“新谭派”的代表人物,世称“余派”。余派演唱艺术形成于20年代,对于30年代以来出现的各个老生流派有巨大影响。
余派是继老谭派之后的京剧生行最主要的流派,其主要剧目也基本都出自老谭派,余派之后的各派也都从余派身上汲取营养,而对老生各派进行寻脉也基本都能追到老谭派身上,因此余派剧目和其他各派剧目大部分属于共享的性质,余派单演的流派戏似乎没有。
另外,其他各派单演的戏基本都是各流派创始人的新编戏,而余叔岩似乎没有上演过新编戏。
唱腔
余派唱腔,多方面体现着中国戏曲传统的精神法则和审美理想,以字正腔圆、声情并茂、韵味清醇而著称于世。醇厚的韵味和典雅的风格是余派的主要特色。
余派演唱艺术形成于20年代,对于30年代以来出现的各个老生流派有巨大影。醇厚的韵味和典雅的风格是余派艺术的主要特色。
余叔岩靠刻苦锻炼,克服了音量小,中气弱的弱点,使嗓音醇甜峭劲,清例爽脆而无一毫凝滞又结合出色的气息运用技巧,特别是提气的方法,做到高音清越,低音苍劲,立音峭拔,脑后音雄浑,擞音圆润,颤音摇曳多姿,最大限度地获得了用嗓的自由。
在唱腔和唱法方面,尽量发挥自己的长处,对谭鑫培的唱腔加以选择和调整,化谭的浑厚古朴为清刚细腻,寓儒雅于苍劲,于英武中蕴涵深沉隽秀的书卷气,对于所扮演的人物有极好的表现能力,尤擅演唱苍凉悲壮的剧目。
余派名唱如《搜孤救孤》中“白虎大堂领了命”的二黄导板接回龙腔,完全提起来唱且唱腔斩截简净,无刻意装点之处,而程婴紧张焦急及愤恨、痛惜的复杂感情自然流露。《王佐断臂》中的回龙腔也用提着唱的方法,却没有急迫的成分而显得含蓄从容。
《战太平》“头戴着紫金盔齐眉盖顶”等唱段则英气勃勃,表达了为大将者义无反顾的决心。他对于大、小腔的尾音均多做上扬的处理,唱腔中多用软擞,声清越而空灵,所用的闪、垛均极自然,不显雕琢痕迹,这些润腔的技巧都是余派特有的。
传统剧目
《战樊城》《长亭会》《摘缨会》《黄金台》《太平桥》《上天台》《捉放宿店》《击鼓骂曹》《阳平关》《连营寨》《空城计》《战宛城》《南阳关》《武家坡》《汾河湾》《卖马当锏》《珠帘寨》《桑园寄子》《托兆碰碑》《洪羊洞》《四郎探母》《打鱼杀家》《御碑亭》《打侄上坟》《天雷报》《二进宫》《失印救火》《乌龙院》《乌盆记》《翠屏山》《打严嵩》等。
传人
杨宝忠、吴彦衡、王少楼、谭富英、李少春、孟小冬等,其中除吴彦衡改演武生外,艺业皆工稳,各自具有不同的特色。成就最高者为孟小冬,行腔吐字、举手投足,均能酷肖且形神俱备,于规矩中显出功力,有清醇雅淡的韵味。其《搜孤救孤》《失街亭、空城计、斩马谡》《捉放曹》《奇冤报》《洪羊洞》《法门寺》《黄金台》《御碑亭》《武家坡》等剧皆出色。
谭富英以谭派嗓音唱余腔,游刃有余,唱工戏质朴纯正,淋漓酣畅,其快板之脆、劲、疾,最为出色。靠把戏更佳。唯做工不尚细腻。至晚年风格有较大变化。能戏有《奇冤报》《碰碑》《珠帘寨》《四郎探母》《定军山》《战太平》《南阳关》等。杨宝忠早期学余较为全面,改业琴师后乃辅助杨宝森在学余的基础上发展了新的流派。李少春艺兼文武,唱做皆精,戏路宽博,且有许多独特的创造。
青年时期摹习余派艺术颇有心得,《战太平》《洗浮山》《定军山》《阳平关》《击鼓骂曹》《八大锤》《打鱼杀家》等剧都能体现余派风格。中年以后兼取马(连良)派、麒(麟童)派的演唱特点;在创造人物方面有所突破,又排演大量新戏,如《云罗山》《响马传》,并较早演现代戏《白毛女》《红灯记》等,唱、念、做均有新意。此外,私淑余派艺术者遍及南北。南方如张文涓,北方如祝荫亭、奚啸伯等。票友宗余者更多,如张伯驹,李适可、刘曾复、王端璞、赵贯一等均有较深造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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